mameiyue 發表於 2013-2-21 15:09:11

五个钟表

 朱骛子说过:“请多多照应”这一类的客套话之后,便离开了屋子。猿丸马上把房门轻轻关上,舒舒服服地坐下来,说道,
  “带着我学生时代的老师写的介绍信,当然不能不见啊。”
  听猿丸的口气,是在作解释。说着,他打开烟盒,取出一支“和平牌”香烟,津津有味地吸了一口。没一会儿,他又把香烟在烟缸上揿灭,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  “她当然坚信末婚夫是无罪的。假如光是这一点,来头再大的介绍信也不顶用,我不会来麻烦你,你本来就够忙的了。老实说,我的看法同她一样,虽然我没有在她面前表示过。”
  “哦?你是说,二阶堂不是凶手罗?”鬼贯脸上显出诧异和惊愕的神情,“既有动机,又有充分的证据。而且,他连‘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’都提不出来。”
  “我要说的正在于此!一切过份周全了。你不觉得奇怪吗?你想过没有。会不会有人事先预谋好来诬陷他呢?”
  “你这种推测离题太远,会一事无成的。除非有什么确凿的事实自当别论外,光因为手续过份齐全就想否定二阶堂是凶手,我不能同意。”鬼贯从正面反驳,他脸上的神情好象在说。事至如今,没有必要再来讨论了。
  上面这两个人所触及到的事件,原来是指这样一桩案件。
  正好在一个星期之前—五月一日的中午,在青山〔青山是东京市内的地名。〕高树町的一家高级公寓里,一个名叫篮本万作的男子被杀。当时有一位客人来,他发现这一情况,吓得脸色苍白地跑进一层楼的公寓管理人房内报告。
  于是公寓管理人慌忙奔上楼去察看,只见篮本的颈部扎着一条不太干净的毛巾;眼睛瞪着;露出紫黑色的舌头;空拳紧握:身体早就变冷了。
  按照惯例作了检查,查明五斗橱里的活期存折被窃—这便成了与二阶堂隆吉有牵连的第一个理由,因为隆吉正在为自己的结婚费用大伤脑筋。对于这一点,隆吉解释说:“尽管为了结婚用钱的问题一时很伤脑筋,但我听从了朱骛子的意见,决定结婚典礼从简,不设宴招待客人,新婚旅行也打算只在外住一宿。所以这事已经不成为什么问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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