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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A的每日心情 | 擦汗 昨天 12:18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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簽到天數: 2306 天 [LV.Master]伴壇終老 - 推廣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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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壮阳方/ F5 ]4 }1 q, S% t( J: o& U
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西原之地有了这样的流言,说西原伯长子原澈外表英俊,但体质虚弱,是个性无能,举而不坚,坚而不久,表面上虽然娶了好几房姬妾,其实并不能满足姬妾们的需要--
1 M1 ]3 ^. k4 `- a6 p5 F 又有传言说我因为忤逆不孝,将母亲太姬活活气死。
?) [+ r3 _- X% ?6 v1 m+ x; U, n: P 总之,我变得声名狼藉。
6 z% d: }' c1 M5 o2 O# a 辛姬还特地派上大夫泰宜生远赴大胤国都朝歌,向被拘禁在朝歌南郊的我的父亲西原伯报告我的不孝和劣迹。" y) v: a! [! ] {( r) ^
父亲是个智者,他没有怒形于色,只是在一块大牛骨上刻了不少字(我们西原人遇有重要的事要记录或者传递,一般都刻在牛骨上,表示慎重),让泰宜生把牛骨带回西原都城凤邑,交给辛姬。2 F+ H1 T. }( |5 S9 k8 w
辛姬把我叫到凤鸣宫,将那块牛骨丢在我的脚边,就好象我是只饿狗。
6 S3 w; j' [3 u* ?! g8 t8 [ 「看看吧,这是你父亲写给你的信。」
2 X5 G5 l$ J/ H' A3 |( o6 @ 我拾起那块大骨头,仔细辨认上面的字迹。
8 w: l6 P; s5 |' f& b 辛姬很得意地冷笑:「你父亲把你比做尧的儿子丹朱呢,他说等他回来再收拾你,这一年多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府上,不许到处乱走。」
. r: H4 I0 x9 x# H/ B; j! j 我袖了牛骨,朝辛姬躬身施礼,一言不发出宫去,在宫门外正好遇到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原岐,原岐是辛姬的儿子。
* V8 A0 U( G, I% N8 L9 g4 J/ a 原岐今年二十一岁,比我小一岁,他身材高大,鼻梁高,眼睛深,动作很敏捷,看上去有股子英气。
) T. d" d+ q6 Q! f 他笑笑的对我说:「兄长,小弟这里有个偏方,兄长一定用得上。」说着,从腰囊里掏出一小块牛骨头递给我,没等我细看上面的字迹,他就爽朗地笑着,扬长而去。
. e1 Z. \+ f& T" A5 ]' R! `5 M: k- I1 d 这块小牛骨上面刻着的一个壮阳的药方,原岐是在侮辱我,我真想冲他背影大叫:「叫你的宠姬虞姜来试试,看我是不是性无能!」7 z4 P& e8 ^# h0 x: n9 p5 T
我虽然不是夜御十女的猛男,但自问这方面很正常,我的几个姬妾在我的身下也都是大呼小叫,很是快活,怎么能说我不能满足她们?
! h1 u9 F) X* c2 @- y! t 岂有此理,岂有此理!这种流言最是恶毒,使得我这个未来的西原领主颜面无存,在百姓中大大失了威信,你想想,谁会敬畏一个阳痿的家伙呀!可恼的是这流言还无法辩驳,我总不能召集百姓,然后与我的姬妾们操练给他们看吧!) Q6 \$ z! ~3 O, r7 A
我将那块牛骨狠狠摔在地上,没摔破,又用脚猛踩,没踩碎,又拔出腰间青铜剑斩之,总算砍成了碎块,一路怒冲冲回到府上,坐在靠背椅上呼呼喘气。
0 W! o$ _& |2 R9 I: d/ k! ^. F) i 我的结发妻子芮姬袅袅婷婷地走过来,未语先笑:「夫君是在生谁的气呀?」说着伸出手在我肩头上轻轻按摩,淡淡的体香直往我鼻子里钻。. f/ l# H. D. t1 Y4 f R
芮姬是芮侯的小女儿,年方十八,我们是去年成亲的。都说芮国专出美女,别的我不知道,我这芮姬就的确是个美貌尤物。% m: [( K, p" m9 H- Y6 k
我双手搂在她的细腰上,她的腰肢纤细,不盈一握,隆起的胸脯微微起伏,那样子很是诱人。0 G; N2 L) H5 C" e3 Z$ i+ f
我气呼呼地说:「辛姬向我父亲告状,说我气死了母亲,父亲寄信回来痛骂了我一顿!咦,对了,当时母亲临终时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,那么是谁把那些事流传出去的?」
# k+ m. e/ e1 ^ [0 j$ _ ` 我捧起芮姬的粉颊,想看着她的眼睛,她却晃着头挣开了,把脸贴到我的怀里,娇声道:「死原澈,你还疑心我不成?」用手掐我的大腿。' D: V& q% F; Q5 D" e' y
我赶紧说:「不是不是,我怎么会疑心你!我是说府上那些婢女奴仆当中肯定有辛姬派来的耳目,偷听了我的话去告密--」* A8 E7 X- J) Z; K
我说话时,芮姬的脸贴着我的胸膛慢慢往上,最后与我面对面,嘬着樱唇朝我嘴巴吹气,媚眼如丝,尽是春色。' w: D6 v' e1 G4 C/ D2 l. \2 R
我心一荡,心想这两个月来伤心母亲病故,又被流言蜚语困扰,很久没有和芮姬亲热了,真是委屈了她,便笑道:「不说那些了,来,芮儿,是不是想我了?」8 P& U- A$ I4 |! V% e
我轻轻吻她白腻如瓷的耳根,我知道她的那处肌肤很敏感,动情时会变得绯红。7 C$ W7 ]7 y( C9 D, p
芮姬嘻嘻的笑,身子怕痒似的乱扭,微喘道:「想你做什么,你不是天天在这里吗?」
! P F7 S# g' D, i( h# T1 V/ k4 R7 V 我双手圈住她的细腰,隔着衣物摩娑她嫩滑的皮肤,嘴里说:「城中的流言你可知道?说我原澈性无能,真是可恶,今天我要证明给他们看看。」右手向上,握住她的左乳,轻轻一揉。
& T$ h4 D1 Y) y5 w8 |& r/ P 芮姬身子一颤,软软的靠在我身上,脸伏在我肩上,腻声道:「你在外面受了气,就回来在人家身上出气呀。」+ v% Z6 W9 \) T( ]* m
「正是!」我笑了起来,一把将她抱起,进了卧房,边走边说:「我有一肚子的气要撒在你身上,今天非撒个痛快不可,让那些谣言见鬼去吧。」' o H n y- J* x. `8 ^- U I
我将芮姬放倒在床上,三下两下脱去自己衣服,跪在床上,握着拳头朝虚空作势,恶狠狠地说:「原岐小子,看看我吧,需要壮阳方的是你自己。」
# k ~! f! q, `. S6 p 芮姬仰卧在那,脸红红的,听我说到原岐,她目光一闪,轻声问:「你在说什么呀?」" U' f- p+ T- q K4 O
我一边脱她的衣裙,一边说了遇到原岐的事。, ?& j8 D3 i- v
芮姬掩着嘴笑,任凭我解开她的襟扣,她脖子上系着块小小的玉珮,玉珮卧在她乳沟间,随着她的呼吸而起起伏伏,午后一缕阳光正照在那块玉珮上,散发出眩目的光泽,映得芮姬的的双乳也象是白玉雕琢成的一般,嫩红色的乳珠宛若两粒红宝石,自胸腹以下,曲线流畅,细细的腰,丰美的臀,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交缠着轻轻摩擦,那样子显得颇为饥渴。
/ c, G5 g6 Q7 L9 g0 z n$ Z# @ 往常我一见到芮姬美妙的裸体,立马火冒三丈,迫不及待的就要和她颠鸾倒凤一番,但今天真是作怪,心中欲火的确高涨,但胯下却是雄风不振,一副垂头丧气的窝囊样。
! X) D8 n2 Q1 L+ M9 C4 } 这真是从未有过之事!" r/ i3 y0 R E
我直起身子疑惑道:「怎么回事,难道两个月没行房就憋坏了!」' M7 G3 V9 z: `2 K* ~" L$ {
芮姬本来已经闭着眼仰卧着等待我的狂风骤雨了,听到这话睁开眼,垂眼看了我下体一眼,不动声色地坐起身来,穿衣系裙,似乎确定我已完全不行了。
# P1 o+ F4 A6 ? \* ?0 a7 V6 w 我一把按住她:「你急什么,等等,让我酝酿酝酿。」4 Q2 ~( k# A7 X! o) J) U& p
我双手在芮姬娇嫩的躯体上游走搓揉,嘴巴一阵吸吮。# Y6 V) q& M! L6 l; n$ G7 Q
芮姬的身子又软下来,肌肤开始发烫,抬眼看她耳后根那片白嫩之处,竟已绯红。& u' n( |# Z$ q; t) V/ o' |
芮姬手臂勾着我的脖子,腻声道:「好哥哥,酝酿好了没有,我想你了--」这声音又嗲又媚,我想即便是宦寺内竖,听到这样的娇声,只怕也要凭空长出一根凶器来大肆行凶。
/ J; w0 N. N* [ 然而,我却还是不行,那玩艺一副死样活气的样子。我急得猛捏自己,皮都快搓破了,满头大汗,却依旧无济于事!
6 N$ y K ]; `: j' ] 我翻身平躺在芮姬身边,羞愧无比,呼呼喘气。
0 j+ n6 [1 k2 G 芮姬什么也没说,匆匆系上衣裙,出房去了。 p9 ^1 i6 q! `( B& X3 m& T, V/ x
我仰望帐顶那片阳光,心里悲愤大叫:「老天爷,你为什么这样对我,我还不够惨吗?连这么点生趣都要给我剥夺掉,谁能帮我?谁能帮我?」# c1 ?' ~+ y5 `5 c/ E
当晚,我在其他几位姬妾身上又是酝酿又是折腾,那不争气的家伙还是萎靡不振,我彻夜无眠。* x* k& h5 @) ~0 f
次日一早,我就找医官来,医官诊视了一番后,告诫我要节制房事,不要纵欲。
! ]" a0 l, h' i/ C: H 这真是天大的冤屈!2 V4 Q! r- P6 X0 z% }
我辩解说:「我已经两个多月没行房事了,还要怎么节制呀!再节制就成宦官内侍了!」
" E# O# O/ P: H, M 医官说:「世子殿下,壮阳药方是有,不过都不是培根固本之法,用之有害无益呀。」/ L5 |' e. O1 _
我是不管那么多了,让我这样阳痿不举地面对我的姬妾们,还不如死了的好,我说:「先救救急,快开药方吧。」
6 H) n0 I' l; J" n 医官在他那只青布囊里摸了半晌,摸出块牛骨递给我,我接过一看,和昨天原岐给我的那块很象,说不定都是这医官制作的,我也懒得问了,命仆役照方抓药,立即煎药。
" O% M1 c; L, S& l5 K9 h 要说这药还真有效,吃了一剂,小腹发热,胯下之物蠢蠢欲动,也不等天黑,把芮姬叫到房里。
/ f( c% \% P$ l 芮姬嘴角带着揶揄的笑,问我:「行了?」6 s W5 ?4 `6 Z: g5 o
我说:「行了」。立马向她展示挺拔和雄伟。' I6 o3 Z# w1 J! L
芮姬笑笑的仰在床上,任我驰骋,我很尽兴,但看芮姬神色却是有点怏怏的。我知道她有些看不起我了,我才二十出头,就要借助药力行房,实在可耻。
! C$ ^) M* {! e" F$ j2 j 糟糕的是从此我离不开那药了,喝了就行,不喝就不行,欲火又来得旺,天天都要喝,几个月下来,弄得面黄肌瘦,两眼无神,走路飘浮。; ?5 {# n4 f& W
我原担心母亲死后,辛姬和原岐母子会想法子弄死我,但我现在这样子也不需要他们动手了,早晚一命呜呼。$ }) q3 B3 g) I5 l& j5 ]2 y
我不能这样下去,我得振作起来,我要禁欲,我要等父亲从朝歌回来,他会救我的,父亲上次在牛骨上刻信骂我其实是保全了我。与我交好的司徒太颠先生见我因被父亲责骂而郁郁寡欢,就宽慰我说:「殿下切莫误会了西原伯的好意,西伯睿智无人能及呀,他知道你的处境,只有痛责你,表示对你极为失望,你才不会引起辛姬的忌恨,才能保住性命呀。」
$ z W- O( l, a) }- g8 P1 }! E8 p% n 我崇拜父亲,他不仅学识渊博,也是卜筮和医道的高手,而且精擅房中术,他有二十四房姬妾,九十九个儿子和八个女儿,若不是这几年他被幽帝关在朝歌,那么我的兄弟姐妹还会更多,由此可见,我的父亲不愧为一代伟人,因为伟人最重要的特征就是精力强健,表现在房事上就是能夜御数女。! S, V) R. {& n+ e" L
父亲六年前受召赴朝歌的时候就知道要被幽帝关起来的,他说有口舌之灾、七年之厄,七年后他就会回到西原的,对此,我们深信不疑,事实也的确如父亲所料,幽帝听了东海侯的谗言将他关押了起来,至今已过了六年。/ Y8 F; D5 R# Z
所以我不能颓废下去,我不喝药了,我独自在后园的漱石山房居住,清心寡欲,研读母亲留给我的那卷《先天神数》。
n" ~% H1 |9 R# c1 n+ X3 } 其实我是个天才,我会鼓琴、会围棋、还会吟诗,当时西原乃至整个天朝都没有人会吟诗,就我会,少年时我就有神童的美名,我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,这点连我父亲都佩服,对于《先天神数》那繁复无比的卦爻变化,我看过一遍之后就已熟记在心。' M* i# a7 C8 Q$ p
我试着对一些事物进行占卜预测,比如天气阴晴、今天会不会有人来拜访我?预测的结果却是颠三倒四,准确率根本没法和我父亲相比,我都是照着书上推算的呀,为什么会不准?
1 l( y4 N& X0 l& q7 k 父亲曾说我还缺少点灵气,也许就是这么点灵气影响了我的占卜,哪里才能找到那点灵气呢?7 `! }5 }( y6 L. `
我在漱石山房独居了一个月,精神是好了一些,但胯下阳根还是不见起色,非要吃药才肯昂首向上。9 W" |1 ^, y2 X; x( Y- S5 R
寒斋寂寞,冬去春来,转眼到了父亲离开西原的第七年。
! N0 Z1 g% S4 A F4 p6 L 这天,辛姬派人来请我去议政殿商议大事,我心想她要捣什么鬼,西原的内政外务都是她母子及亲信说了算,和我商议什么大事!
% w# L: s" d- R2 { [1 }9 v6 ~ 出门之前,我净手焚香,卜了一卦,看看吉凶,我怕辛姬赶在父亲回来之前把我给杀掉!
# w) t" a! w& o4 V9 o9 a! _ 卦象显示我即将远行,并且出现了我无法理解的变卦,我看不清变卦的吉凶。我叹了口气,我也不知这卦准不准,既然辛姬有请,是祸躲不过,就去吧。5 N$ ]0 ?5 x5 u9 ?
我来到议政殿,见西原的三公六卿、四贤八俊都到了,场面似乎很庄重。9 J) n B+ n: U& A' b1 O: G; h
辛姬开口道:「原澈,你是西原伯的长子,西原伯被幽帝拘禁了七年,至今还没有被释放的迹象,我与众臣商议,决定派你赴朝歌向幽帝进贡美女香车、奇珍异玩,算是为父赎罪,求幽帝放西伯回国。原澈,你有没有这份为父分忧的孝心呀?」; a' T2 G/ Y) R
我吃了一惊,心想:「这不是把我往火炕里推吗,谁不知道幽帝暴虐异常,动不动就杀人呀,我这一去说不定父亲没救着,自己还把命搭上。」又想起自己出门前占卜的那一卦,真是邪门,好事从没应验过,坏事就真的应验了。
g! \$ h- e4 d# n5 [" f- p 我说:「父亲去朝歌之前不是说了不让我们轻举妄动吗?父亲的先天神数言出必验,他今年一定能平安归来的。」% ?8 Y# s9 B3 x6 Q; c3 `
「嗤--」辛姬冷笑一声:「我知道你母亲太姬临终留了一本《先天神数》给你,你是不是以为这先天神数除了西原伯之外就只有你们母子才见过呀?」5 H' ^/ D& C+ w$ B# \6 `
辛姬说着,从案前拿起一卷帛书,遥遥的朝我敲打着说:「你看,西原伯也留了一本给我,西原伯是一视同仁的,他并没有特别看顾你们母子一点。」
! T* [+ X1 k8 ?7 a* d 我想起母亲一直把那卷帛书当作至宝,不禁黯然。# N# z% g4 ^. s; y. f, _0 Z/ W3 I
辛姬得意地笑道:「看来你对先天神数领悟得不多呀,西原伯预测的七年之厄是没有错,但一件事要出现转机必须要有另一件事去触动它,幽帝不可能好端端就放你父亲回来,你这次去进贡就是为了触机。原澈,愿不愿意去你自己决定,我不会强迫你,我是因为你是西原伯的长子才征求你的意见,不然的话,原岐他很愿意去朝歌迎接父亲归来的。」5 z% H: f2 M8 {$ `1 {
辛姬是个很厉害的女人,说的话让人无法辩驳,我又怎么能在西原诸臣面前说不愿意去呢!
# j0 f+ x& l" b6 N3 H7 K 进贡的宝物都已备好: W4 E: ?4 \6 C' P4 _7 \
美女四名,分别是从芮国和莘国挑选来的,都是人间绝色;
' a* W ]! W) j8 O 御女车一辆,这是专门为幽帝宠幸处女而设计的,据说行房时可以省不少力气,而且姿势新奇,花样翻新;. \- W) q! G- t; ^# c# i
精美西原刺绣三百丈、骊戎的斑马四十匹、白熊九头,还有千杯不醉的醒酒毡、会跳舞的白面猿猴,都是世间罕见的宝物。
6 s% M$ G) I0 }# ] @ 辛姬命我明日就起程,我只提了一个条件,让大将南宫乙随我前去,南宫乙是我的好友,他武艺高强,此去朝歌往返三千多里,若没个高手保护,遇到个山贼都能要我的命,更何况难保辛姬不会派人在半路上伺机干掉我。
4 M% B9 s+ N6 F/ P 当晚我加大剂量吃药,凶猛无比,把我的四个姬妾都宠幸了一遍,芮姬还格外多宠幸了两次,出行的前夜我几乎没怎么睡,累得腰酸背痛。9 ^% a! y' Z, v. s* _
第二天一早,我挣扎着起床,芮姬突然从身后抱住我,柔软的双乳挤在我的背脊上,她呜咽着说:「哥哥,你可千万要小心呀,这路上不太平呢。」
H9 x! v. V3 n) A ` 芮姬一般是和我欢好时十分动情时就会叫我「哥哥」,现在我要远行,她舍不得我呢。
3 P4 H' E( @1 Y) ^% Z' S 我很感动,回身抱着她,安慰说:「没事,南宫和我一块去呢,最多三个月我就会回来的,乖乖的等着我,我要把这肾亏治好,然后天天恩爱你。」
& \0 q! `# ]% I1 g7 F r' C 芮姬长发披散着,脸微微一红,随即又暗淡下去,低声说:「哥哥,你一定会好的,你好好的去,好好的回来。」' v3 H7 `; g) M/ g. |
南宫乙早早的就在府门前等我了,他三十来岁,身量中等,面容瘦削,走起路来一步步的慢腾腾,象是个病夫,但真要快的时候就是西原国最快的马也快不过他,他使一柄二尺长的单刀,曾经以一对十,一炷香时间杀死了犬戎国十名精锐武士,因此博得了我们西原第一勇士的光荣称号。
N( s+ c# h6 `! t) B 南宫乙领着三百名军士押送进贡的货物,我和那四位绝色美女分乘五辆马车,九头大白熊也关在木笼里用马车拉着,车队浩浩荡荡出了凤邑东门。
% `1 u' c! E5 r% U P 我们西原崇尚白色,我那九十八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和妹妹都穿着白衣,高高矮矮的象一大片白色的云朵,他们在东门外置酒,为我送行。
; h( j$ f2 Z0 t0 J 领头的当然是原岐,他端着青铜酒盏向我敬酒,说:「兄长多保重呀,这次迎接父亲回来,父亲就会更宠爱你了,哈哈。」
2 y( j' t1 J% h+ z/ \' | 我看着他的眼睛,说:「原岐,我们是兄弟,要和睦相处才好,你也知道我一向胸无大志的。」0 M- l: W5 Z8 ~; [$ c0 b
原岐愣了一下,僵笑道:「是是,我们是好兄弟,不过你是长兄嘛,怎么能够胸无大志呢,你是西原的第一继承人呀。」% x( Q! ~; U% ?4 w% I) j1 y, q& U
说实在话,我并不想做这西原之主,父亲就是西原之主,可又怎么样呢,但还不是任人宰割吗!我要么不做,要做的话就做天下之主,不过这话我不敢对别人说。
v# K5 X. B! w- o$ m+ F5 ]: f L Z* p 我昨夜的确有点纵欲过度,脸色不大好看,我也不想和原岐多说话,登上马车,与弟弟妹妹们挥手作别。. b3 i7 c# k$ U3 l
马车驶动时,我清楚地听到原岐笑着对五弟原昭说:「老五你看看我们这个大哥,一副酒色淘虚了的模样呀,嘿嘿,不过派他护送这些美女倒是很适合,她们可都是纯洁的处女呀。」; k/ M' Y9 [. ~* r/ W; M
该死的原昭象只母鸡一样「咯咯」笑起来,显然完全理解了原岐话中的意思。
0 [6 U" w* T: z7 a 我知道,他们又在取笑我性无能呢,纯洁的处女由我来护送就就不用担心会失身了。
+ w1 ^ e; w" P+ Q* [# f4 c! Q 我咒骂了两句,打定了主意要让父亲传授我房中术,我要以崭新的姿态回到西原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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